她说着想要拉住我的手,我后退一步避开了。
"爱我?"
我冷笑一声,"爱我就是在我眼皮底下和我弟弟偷情七年?”
“爱我就是用他的生日当电脑密码?爱我就是拿着刻着他名字缩写的戒指往我手上套?"
郭明玉的脸色瞬间惨白:"你你怎么知道"
"那枚戒指,内圈刻着xy&y,是徐西言和郭明玉的缩写吧?”
“尺寸也根本不对,那是按徐西言的手指做的,对不对?"
我盯着她的眼睛。
"在婚礼上,你拿着那枚戒指往我手上套的时候,心里在想什么?”
“是不是在遗憾站在你身边的人不是他?"
"不是的!不是的!"
她拼命摇头,眼泪不停地流,"我当时我当时只是"
"只是什么?"
我逼问道:
"只是习惯性地配合他玩这个刺激的游戏?只是享受这种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的感觉?"
郭明玉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"郭明玉,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。"
我的声音低沉下来,"我以为我了解你,但现在我发现,我从来都不了解你。”
“或者说,我了解的只是你愿意展示给我的那一面。"
"西临,求求你"
她泣不成声,"再给我一次机会"
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:
"这是离婚协议。我已经签好字了。你看一下,没什么问题就签了。"
郭明玉看着那份协议,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:
"不!我不签!我不要离婚!"
"这由不得你。"我把协议递到她面前。
"你签了,我们好聚好散。你不签,我会委托律师起诉离婚。”
“到时候闹上法庭,只会更难看。"
"你就这么狠心?"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。
"比起你们对我做的,这算什么狠心?"
我看了看表,"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。明天这个时候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“如果你还没签,我的律师会联系你。"
说完,我不再看她,转身走进公寓大楼。
第二天同一时间,我下楼时,郭明玉果然还在那里。
她看起来一夜没睡,眼睛红肿,脸色苍白。
"我签了。"
她把签好的协议递给我,声音沙哑。
我接过来,翻到最后一页,确认了她的签名。
"好。"
我将协议收好,"后续手续我的律师会跟进。"
我叫的出租车也到了,我拉开车门准备离开。
"西临!"
郭明玉在身后叫住我,"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?"
我顿住脚步,没有回头。
"从你和徐西言开始的那一刻起,就不可能了。"
说完,我坐进车里,关上车门。
"先生,去哪里?"司机问道。
"机场。"
我说,"去机场。"
车子启动,缓缓驶离。
后视镜里,郭明玉的身影越来越小,最终消失在街角。
我看着窗外异国的街道,阳光明媚。
一个阶段结束了,而生活,总要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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