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天开始江哲就消失了。
网络上对我的风评,也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。
“商界木兰”、“伟大母亲”、“隐忍二十年替夫赎罪”
各种赞誉铺天盖地而来,只是这些头衔让我感到窒息和不适。
我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,回归到我那个扫帚和簸箕的平静世界里。
然而,这种平静只维持了短短一周。
一篇名为《一个儿子最后的呐喊:我被“圣母”母亲操控的黑暗一生》的文章引爆了全网。
作者就是消失了的江哲。
文章里,他用富有煽动性的悲情颠倒黑白。
他说,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商界女强人,而是他父亲身边的“吸血鬼”。
我嫉妒他父亲远超我的商业才华,于是设下圈套,引诱他赌博,再嫁祸他挪用公款。
最后,伪造他自杀的假象,独吞了所有家产。
他说,我隐姓埋名二十年,不是为了赎罪,而是为了折磨他。
是为了将他培养成一个绝对服从我的傀儡,好在我需要的时候,将他推出去当挡箭牌。
他甚至说,那场车祸都是我一手策划的阴谋!
文章的最后,他声嘶力竭地呐喊:
“她不是圣母,她是披着人皮的恶魔!我不是不孝子,我只是一个想要逃离魔掌的可怜人!”
紧接着,许莉莉也声泪俱下地发布了一段视频。
视频里,她哭诉着江哲长期活在我的“精神虐待”之下,变得敏感、脆弱、甚至有自残倾向。
她还“曝光”了我曾经多次对江哲进行“言语暴力”的聊天截图(当然,全是伪造的)。
舆论,在精心策划的推动下,瞬间反转。
前一天还赞美我的人,第二天就开始咒骂我。
我从“伟大母亲”变成了“蛇蝎毒妇”。
我家那扇破旧的木门,被人用红色的油漆,歪歪扭扭地写上了“杀人犯”三个大字。
腥臭的垃圾、腐烂的菜叶,每天都会堆在我的门口。
陈宗祥第一时间打来电话,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,说要动用所有关系,把这些不实的言论
全部压下去。
我拒绝了。
我对着电话,平静地说:“老陈,别管。”
“让他闹,闹得越大越好。”
“网撒得越大,鱼才能收得越干净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随即传来他的一声轻笑:“好,我等你。”
很快,一张法院传票被塞进了我的门缝。
江哲,以“名誉侵权”和“精神损害”为由,将我告上了法庭。
诉求是:要求我公开登报道歉,澄清事实,并赔偿他精神损失费,五千万。
开庭那天,座无虚席
旁听席上的观众都对着我小声议论:
“就是这个老妖婆,把哲神害得那么惨!”
“长得一脸穷酸相,心理还这么变态。”
我面无表情的坐到了被告席上,庭审刚一开始。
江哲的首席律师率先发难,把许莉莉作为第一证人传了上来: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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