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沉默室只属于我。
直到那天,我打开门,里面已经有人跪著了。他比我瘦,皮肤比我白,动作却稳定如机械。他没有抬头,只是跪著,姿势完美,双手交叠放在膝前,额头自然下垂,项圈闪著银光。
我愣在门口,仿佛闯入一场仪式。小野站在一旁,语气平淡:「今天你不是唯一的狗了,哑。」
我们并排跪著,面前仍是那面镜子。小野让我们轮流低声报告状态。我张开嘴:「哑,伏姿,喉头收缩,尾部未举……」另一只狗只低声哼了一声,像某种节奏信号,干净俐落,毫无迟疑。我忽然意识到,我甚至连「正确的狗语」都还没学会。
小野说:「狗之间不需要说话,但会比较。」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竞争感。不是为了胜负,而是怕「被遗忘」。第二天,小野让我们轮流舔他的靴面。他站著,两只狗轮流匍匐。那只狗动作干净俐落,仿佛早已练习千遍。
轮到我时,我竟然犹豫了一秒。只是那一秒,他没说话,却轻轻踢了我额头一下。「狗要明白,迟疑就是不忠。」我羞愧地埋头继续舔,却怎样都觉得味道不如昨天浓烈。那天晚上,小野把我们分开训练。
他命令我自己舔自己身体最羞耻的地方。从手臂、腋下、到胯根。我努力弯腰,像是自我吞噬。「狗不是要干净,而是要记住自己的味道。那是身份的气味。」我气喘吁吁地趴著,他用手机录下这一切。
我本能地躲避,但他只是说:「你以为你还有脸排斥这种东西?」然后他播放录影,让我和另一只狗一起看。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,看著自己舔自己屁股时流泪。那只狗没有看我,只低声说:「哑表现得……还可以。」
我想那应该是赞美。但我没有回应,只把头埋得更低。「狗的价值,不在于它的独特,而在于它的顺序。」那晚,小野让我们依「服从等级」排列顺序睡在沉默室地上。我在他的左侧,那只狗在右侧。
他贴著小野的腿睡,而我只能闻著他身上的味道,度过整夜。隔天醒来,我第一件事就是跪著,舔遍小野的鞋带。「你想赢他?」我点头。「狗不能赢。狗只能『更乖』。」从那天起,我不再想当唯一的狗,只想当最听话的一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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