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许岁回来的第二年冬。
我跟周叙每年都会去瑞士圣莫里茨滑雪,许岁说她没滑过雪,她也想去。
我打了一肚子的腹稿,来劝他答应这次出行带上许岁。
可谁知我才刚起头,他就酸溜溜地搂着我说:“行行行,带上她,反正我在老婆心里也不重要。”
那时,我只当他是爱屋及乌,接受了许岁,还傻乐着对许岁说“你姐夫这次很爽快噢”。
直到有失控的滑雪者朝我跟许岁冲来,立在我身旁的周叙竟然第一时间拉过许岁,将她护在怀里。
而我被滑雪者撞出十几米远,拇指卡进手杖,韧带撕裂,手腕粉碎性骨折。
医生说,我只有百分之十的概率重拿手术刀,而且是恢复良好的前提下。
在医院里,周叙红着眼跪在地上求我原谅。
“宁宁,我该死,我当时是想保护你的。
“可我情急之下竟然救错人了,我该死!”
许岁也哭着要赎罪,天天来病房照顾我。
那时的我可真傻,竟然信了他们,像个傻子一样被耍得团团转。
明明自己难受得要死,却还安慰他们别自责。
“周叙,那时候你很得意吧?”我笑着问他,“那现在演这一出,又是为了什么?”
“你们夫妻俩又想从我这儿讨什么乐子呢?”
“宁宁,我只是想弥补你,我错了,我后……”
“妈妈!”后院忽然传来晴晴的惊叫声。
我顾不上周叙,忙跑去后院,唱着歌把做噩梦的晴晴哄睡着。
起身,看到周叙立在门口,神色愤懑:“他呢?这么晚还不回家?
“就这样把家务跟孩子都丢给你,他算什么男人?
“宁宁,我知道你不会看上这种山野莽夫,是他逼你嫁的吗?
“我会给他钱,让他跟你离婚……”
“啪!”
我一巴掌扇到他脸上,再也遏制不住心底的厌烦。
“周叙,你没资格说他。
“任你再有权有势,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
“滚!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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